这年代，连小学生都要上政治课，政治思想没有人讲解，本理解了里面意思，这些老师懂装懂，开始瞎讲，愣是把学生给教傻了。

在外面听到正康话，钱淑兰这才发觉，正康是傻傻问题，而是脑子被洗过了。他居然对些虚伪至极话深信疑。

她拉着正康手坐到炕边，“你这孩子，你老师估计只教了你半。咱们国家现在是公私合营。并是你所说全部都是集制。就比如说，县里许多饭店，都是公私合营。还有咱们生产队也是由农民入股，年底分红。还有咱们分到手钱，分来就属于谁，并属于集。这是合法。”

正康听了若有所思，“所以说，集里面也有个人？”

钱淑兰点头，“集也是由个人组成呀。没有人哪来集？这世上人人都是有私心。就比如说你奶奶我。对你和对招娣就是样。为啥呀？因为我有私心，你是我孙子，招娣只是我远房小辈，关系远了点。这就是亲疏远近。这是人心，无论以后社会怎么变迁，都没有办法改变人心。”

正康若有所思点头。好像很有道理，他喜他爹，喜他娘，明明都是亲人，他却厚此薄彼，这就是私心吧。

“你说让家把钱拿来起分。这话太傻。谁也可能方到把自己家钱分给别人。因为人人都有私心。”钱淑兰继续教育。

正康抿嘴没说话。

钱淑兰叹了气道，“你这孩子有善心是好事。是，世事无常。这世上有许多突发事件，能摧毁个家庭。你比如说柱子家。他家就是因为爷爷得了病，然后穷困潦倒，父亲为了挣钱养家，上山打猎被野兽咬死了。”钱淑兰摊了摊手，“你瞧瞧，手里没钱场是多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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