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马主任显然糟糕透了。

犯人没了，受害人也死了，他还怎么开批斗大会？他还怎么抖威风？怎么放第把火？他辛苦了这么时间，全毁了。

马主任呕死了，烦躁得抓了抓头发。

等回到公社，马主任依旧垂头丧气。忙了场，啥也没捞着，真是亏大了。

他坐到办公桌上，扶着额头直叹气。

郭生敲门进来，怀里捧着张写着“查案英雄”红锦旗，喜气洋洋冲他道，“姐夫，瞧着没？这是老太太给咱送锦旗。”

马主任原本还颓丧心看到这锦旗立刻大，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眯眯道，“她居然给送锦旗？算她识相。”

他立刻欣喜跟郭生商量在哪边挂这锦旗。

郭生拿着凳子被他指挥得团团转。

马主任左看右看都满意，是嫌低了就是嫌了，郭生只能认命帮他挂。

等马主任再次反悔想要调整位置时候，突然郭生脚滑，从凳子上直直往摔，巧巧正摔在墙边桌子上，他痛得肠子都要打皱了，等他着肚子起来时候，把桌子上东西也给带倒了。

马主任刚想走过去看，却发现他脚边滚了颗被郭生扑到上棋子。

他望着个黑卒子，弯腰，捡起。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乍现，脸上勾起抹恍然大悟容来，“天！她真愧是棋艺手！”

郭生着肚子痛得直哼哼，抬头却见姐夫直在，这声听着十分渗人。他咽了唾沫，像看神经病似看着对方，“姐夫，你怎么了？”

马主任摇了摇头，对自己无语透顶。他居然当了人家马前卒？白白替人家跑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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