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初为人鱼身份转换，冷不防尾被人摸了把。个激灵，向爱丽儿望去。

为什么要变成人鱼呢？爱丽儿问。

摸了摸自己尾，现在仍然不能适应，可毫不后悔：“喜欢人鱼。”

为什么喜欢人鱼？爱丽儿又问。

反问：“喜欢海吗？”爱丽儿毫不犹豫头。

“为什么呢？”

这爱丽儿说不上来了。鱼都活在海里，喜欢海不很正常吗？

路易斯拍了拍尾，轻声：“也样啊。”

为什么样？哪儿样？爱丽儿突然迸发了强烈奇心，这不像她风格，但她就莫名想知这个答案。她凑到路易斯眼前，非要回答所以然。

“唔，给讲个故事吧。”路易斯意识摸了摸，但里已经没有了爱不释手故事书。不过没关系，看了这么多遍，已经倒背如了。

“在海深处，水么蓝，像最丽矢车菊……”

小人鱼化成了片泡沫，路易斯心也跟着沉了去。等到故事讲完，爱丽儿已经能勉强发声音了。

“小人鱼真蠢。”她简明扼要评价。而且竟然跟她同名，像在说她事情样……可她根本就做不这么蠢事情。

路易斯失望“哦”了声。爱丽儿话在嘴里转了转，变成了“不过勇气可嘉”，果然，说完路易斯眼睛就亮了。她看着表情，觉得自己像明白了什么。

————

嗓子恢复，爱丽儿就开始唱歌。路易斯不喜欢唱歌，也没有音乐细胞，虽然有人鱼族天赋护体，但唱来歌实在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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