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他眼都觉得心堵。
索性阴阳怪气的刺他两句“既然艳福的滋味么让你飘飘欲仙还赶紧去享你的艳福跟我这儿磨叽什么宇宙有多远你马上给我多远”
最后句声音有些尖利又有些发梗。
索性左手撑着床背过身要躺。
她左手的伤比右手严重得多这会儿气急了用左手撑着身体毫无意外的已经接好的骨头又发脆弱的声响。
顿时把她疼得脸色惨白好容易养回来的血色顿时退的干干净净。
身上冒了层冷汗她其实是能忍疼的人恰恰相反她很能忍。
手骨脱臼移位什么的对她来算上事儿。
这次却知道怎么了就是接好的手骨又移位了而已眼泪却瞬间涨满眼眶似乎只要眨眼就会落来。
她很讨厌眼泪也讨厌自己的弱绪。
所以她背对着杜宇恒把眼睛瞪得很大很圆仿佛这样就会哭。
杜宇恒本意只是想逗逗她他所谓享了很多艳福过是指和她之间的些事儿从有了她之后他已经独独属于她个人了。
他想告诉她的是他曾经有么多女人加起来的快乐都如他亲吻她脚趾的幸福来得多。
只是这些话都没来得及开易诗就炸了。
炸的后果就是她背过身瞬间身体僵直身上薄薄的层衣服被汗水打湿。
“你怎么了?”
意识到她的僵和瑟缩他立刻发觉况对目光移向他的手想起什么似的把单薄的病号服往上撩预料缠好的纱布已经被渗透来的血渍染红了
“诗诗你”
他闷立刻去按床头的呼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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