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说起她死前二人的相处,管小酌很有自信说一句那叫“相爱相知”。
所以躺在榻上时感觉分外难言,心知一会儿便是“同床异梦”。
真是造化弄人。
是以心烦意乱,全然没有睡意,越想越静不下心,直觉得殿里燥热到难受,辗转反侧个不停。
榻边幔帐被人一揭。
管小酌蓦地僵在榻上,维持着侧躺的姿势,目不转睛地看着榻边之人。
霍诚也看一看她,一言不发地坐下、又躺下,一拽被子,入睡。
“……”倒是让管小酌松了口气。
原就知道他不可能真让她“侍寝”,反倒更担心躺在榻上会说些什么、如何交谈。眼下什么都不必说,索性轻松到底。
她抬了抬眸。
很想看一看他的面容,可惜他背对着她,什么都看不到,连那一呼一吸的感触都很微弱,好像离她很远。
凝望着他的背影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转过身来的意思,管小酌心下一叹,也只好睡了。
这般平和一直持续到翌日清晨。
霍诚醒得早了些,很清楚身边躺着的是谁,就连多躺一刻的心情都没有。
无意间回头扫了一眼,却轻一怔。
卫妁睡得安安稳稳的,羽睫轻副出一派和美。是侧躺着,可却怎么看都觉得“很不文雅”——衾被没有盖在身上,而是被她抱在怀里。腿上只穿了中裤故而动起来方便得很,蜷起来一上一下夹着被子,这睡姿,真是全然和“柔美”两个字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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