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点头应下,派人将他孙子接进了国师府,半月后送回了一个活蹦乱跳的人。
这台上台下,受到恩惠的,又岂是他一人?
还没等国师回答,已经有几个人也上前了几步,口中都是关切:
“国师,听闻身体染疾,现在看着大好,是不是已经无恙了?”
“国师清减的厉害,可要保重身体。”
“我那有支百年参,一会儿遣人送到国师府上,还望国师千万要保重身体。”
……
叶长谦神情温和,眼中似是带着笑意,细看时,却又像是沁着悲悯:“我病卧床榻,浑浑噩噩,不知岁月流转。前几日大好,已是几月过去,恰逢论学在西市搭台,想着自己许久不出来走动,就来凑凑热闹,希望各位大人和先生们,不要嫌弃我才是。”
肖长林作为这次论学的主持人,在见得国师楼面的时候,便激动不已,面上神色不显,但是双颊泛红光:“国师能到,是我们求之不得之事,哪里会嫌弃。”
叶长谦:“那刚刚关于‘神’之论……”
肖长林终于找回些理智来,低声清了清嗓子:“国师请。”
叶长谦一展袖,长发随着衣摆鼓动,他眉眼悲悯却又淡漠,立于台前几乎像是要乘风而去。
“神掌天道,余驽钝,只窥得半分天机,学得一分仁义。”
“神之生民,非为王也,而神立王以为民也。故其德足以安乐民者,神予之;其恶足以贼害民者,神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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