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学模样啊，许太太家老就在北京学念书。听许家妹妹说，她们要考北京师范，师范用学费，可以免费读，来可以老师，老师工钱很。”陈萱道，“咱们这辛辛苦苦织件羊衫，才赚两块钱，听说，老师话，个月足有六十块洋工钱。”

“你说小学老师或者中学老师，你知道学老师月多少薪水？”魏年自问自答，“就最普通讲师，月起码两百块现洋，等教授能拿到六百块现洋。”

陈萱当时惊，嘴张能个鸭蛋，良久方从喉咙里挤句话，“了个娘诶！六百块现洋！”

魏年头。要书呆们有钱，干嘛三番两次去跟书呆近乎啊！

当天，陈萱把该学洋文学会后，就伏在小炕桌上写起字来，魏年看她写后就盯着张纸看许久，也睡觉，合上书问，“看什么呢？”

陈萱把纸递给魏年，魏年见方方正正张白纸上就行字：国文，英文（法文，德文），中国历史，外国历史，化学。

“这什么？”魏年解。

陈萱答，“考学科目。”

魏年手抖，觉着自己天随句话却叫陈萱掉钱坑里爬来了，魏年试探问，“阿萱，你会要考学吧？”

陈萱郑重看向魏年，“考学，只第步。次到文先生里，要请教文先生，如何才能等教授。”

看陈萱神之庄严，完全像说，魏年意识到，这笨妞来真了！魏年旁敲侧击，“你前儿还跟说，要跟文先生打听世界流事么？”

“世界流也要问，过，世界流急，等教授事比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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