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眼睛斜瞪姜可，命令似得开说：“表白，立刻表白，越快越好。”

姜可忍住嗤笑，昏暗的灯光张干净的笑颜，看的夏楠又有奇怪的心悸。

“还用得着个小屁孩催我？”

夏楠吞咽了，挺直脊梁，注视着姜可，像是对国旗宣誓般，铿锵有力的说：“立刻表白，我姐姐喜，等她正式拒绝了，我就可以跟表白了！”

姜可差儿笑，哈哈哈阵后，发现站在跟前的小姑娘眼圈泛红，身体因紧张抑制住的发抖。

夏楠从来知道，自己第次表白，会搞的跟耍流氓样强，明明私里的幻想很柔软，她事实上也是厉内荏外强中干，心早已经跳到嗓子眼，却只听到姜可肆意的嘲笑。

夏楠就么握紧拳头，看着眼前分昼夜心心念念的人笑完。

终于，姜可笑容僵在了脸上，因为发现夏楠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许久，姜可假装没事似得冲前面指了指，说：“先走了，外面冷，快回家吧啊，别闹了。”

“我是认真的。”夏楠字顿，却隐约有哭腔喉间：“我最近给发了很多短信，没有回我，是是没看见？”

姜可彻底慌了，岔开话题说：“看见了看见了，白天太忙……”顿了顿，有些抱歉的别过脸，说：“别发了吧，我没空回。”

夏楠听懂了，仍然笔直的杵在儿，“知道了。”她伸手去理刘海，顺便把快要溢眼眶的眼泪掉，虽然没报什么希望，是被直接拒绝，心里还是忍住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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