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成了这副样子。

☆、相对

……过这样子，是正合她的意吗？

盛瑶心快速思量着。江晴晚怕是无论如何也想到，坐在她面前的女人光是维持副冷静的表象，就已经用尽全力。

天子宠妃哀怨的、脉脉的眼神落在盛瑶身上，眨也眨看着她。

盛瑶终于想好要如何切正题：“来这里，到底是想什么呢？”

江晴晚先是怔，随即竟像是羞涩样的了：“我想来看看呀，小姐姐……我都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了。”

这是真的。

盛瑶没有说话，等江晴晚继续讲去。然而江晴晚很快止住话头，继续直直看着她发呆。

盛瑶等了片刻，确定江晴晚是真会再开了，才：“看我，然后呢？已经看过了。”

话音落，她对面的女人霎时间变得很委屈：“小姐姐，真的样厌烦我吗？可我……”

盛瑶：“许久见我，是因为什么，还用我提醒吗？”

如果说先前的江晴晚看上去像是支沾了夜露，有些萧瑟，却依然努力绽放、想表露自己最美面的朵……这会儿的荣贵妃，便如同现过后，将所有馥郁香气尽数吐的枯败昙。

她的神以极为明显的姿态失落来，低声说：“怪我，怪我。”

盛瑶的喉头动。她都把话说到这步了，江晴晚，总该拿些态度来吧？

好在这回，荣贵妃没有让她面前的皇后失望。

烛光还在跃，已经燃了半，没有人去挑灯，于是落的烛泪凌乱的堆积在里，光芒都被遮挡的暗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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