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人迹罕至的路,自然要风餐露宿了。
却也叫她对他另眼相看了。
明明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却比她更能忍受一路的辛苦,饥饿、肮脏、寒冷。不过即便条件艰苦,他倒是什么好的都先紧着她。
听说,今晚便可以有客栈落脚了,她闻着身上的馊味汗味,几乎要呕出来。
嫌弃的弹了弹身上的衣服,却不心转头看见他靠着树假寐,平日里那深沉的双眼此刻静静地闭着,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青影。许是连日来的赶路,让他脸上露出些疲态。
目光不知怎的,慢慢移到了他腰间。
那日在破庙里,不知他从哪里取来的衣物,非要她换上。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太监服,确实不妥,于是便躲到佛像后去换,也没叫他出去。她想,偷窥这种事,他还不至于做的出来。
只是很奇怪,她换好衣服出来时,他依旧那么站着,直到她轻咳一声,他才僵硬地转身出去。
也就是在那个瞬间,她瞥见他腰间的那个荷包。
忽然便想起来,十岁那一年,姑母生辰宴上,她将绣了半年的凤凰于飞锦帕作为生辰礼物送给姑母,姑母直夸她绣功了得,还将帕子在席上传阅欣赏。
结果,郁之那捣蛋鬼一直缠着她要一个荷包,她被缠的没法,只好随手绣了一个给他。那时她便仰慕近之了,于是想着,何不趁此机会也绣一个给近之?一个芥蓝色的男式荷包,还在里子偷偷绣了一个“卿”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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