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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吗？”路易斯·格雷看着默不吭声的小孩，心生怜惜，“我可以帮你。”

“恨什么？”离音抖了抖手里破破烂烂的被褥，“他们欺我、辱我、笑我、轻我，不过是因为我不够强。”

她轻垂下眼，掩饰自己眼里的情绪:“终有一日，我会站得比他们高，届时，他们会惧我，怕我，后悔今日对我做的一切，百般讨好我，我有什么好恨的？”

路易斯·格雷心里有点触动，她如此坚强，忍辱负重，却能因为想见自己一面，而甘愿冒着失血至死的生命危险。

她对我这份心意，果然是真的。

路易斯·格雷因为这个发现，心神荡漾。定定看着小孩娇小单薄的背影，很有耐心道:“你可以一步登天，只要你开口，我便会帮你。”

离音回身看他:“然后呢？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的灵魂，或者是随你回神宫，永伴你左右？”

不知道为何，路易斯·格雷不喜欢两人之间的关系扯上等价交换:“你无需付出任何东西。”

离音突然露出个明媚的笑:“这么好呀？说起来，我如今算不算是神睡过的女人？”

路易斯·格雷恨铁不成钢看了眼丝毫不懂得争取自己地位的小孩：“是神的女人。”

离音把被褥丢到地上的木板上，转两圈抱住男人，脸仰起来看着他:“既然你这么说，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路易斯·格雷点了点下巴。

离音道：“无论今后我要做什么，希望你不要插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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