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校长说完便看了一眼一旁正在海吃的灵灵。

张浩非常尴尬，这简直太丢人了。龙脉少女听到有人提到她的名字，抬起秀气的脸庞，瞪着迷茫的双眼“啊”了一声。

“没事你吃你的。”临校长越看她越觉得可爱，满眼都是溺爱的神色。

吃过晚餐之后张浩又被拉着出去胡乱的逛着。

“果然是少女天性啊！”张浩心里念叨着，不管在宇宙何地这都是女士的天性，正感慨着突然前想到不对呀，面前这少女表面上是少女，其实是个额，是个什么东西还真不知道，于是充满好奇的问道。

“灵灵我问你个事情啊。”

“什么时候你说。”灵灵此刻吃饱喝足心情大好，少见的没有怼他。

“你是个什么东西？”

灵灵一听不乐意了：“你干嘛骂我啊，你才是东西，呸，你就不是个东西，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你是王八蛋，死骗子。”

“不是，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看猪修炼还曾经就是猪妖、狗修炼成精就是狗妖、你呢你是啥？”

“我我嘛嗯”灵灵歪着脑袋仔细思索着。

“我是啥？”

“我问你呢，我怎么知道你是啥。”

这个问题看样子是把灵灵给难住了，以前从没人问过她这个话题，张浩这么一问居然把他给难住了，灵灵抓耳挠腮企图从记忆深处寻找这个世纪难题。

“我是谁？我从哪来？我要到哪去？”

得！张浩没想到就这么随口一问，竟然牵扯到这到了这么个哲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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