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断漾开。
殿中的人在做什么呢?在和另一个人做着那晚同样的事么?呵,可他又有什么权利干涉?又有什么资格难过呢?
也是啊!纵然蒲公公在信上告诉他,令玦是为了受孕才不得不与男人做这种事,告诉他令玦被他恰好发现了秘密所以和他这样,告诉他令玦心里有多么痛苦有多么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是他,还是别人,对于令玦来说都是一样的吧?
他回来,有什么用呢?
他想苦笑,却心痛的连强颜欢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展宴初正跪在雨中,关瞿突然连滚带爬的退了出来,他有些诧异,怔怔抬眸看向殿中。
半饷,令玦突然在殿中冷冷道。“展宴初!”
展宴初怔了下。“陛下......”
“进来!”
展宴初这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无以复加,“是!是!”他有些吃力的站起来,疾步走了进去。
他走的那么急,导致有些踉跄,每走一步,地上都会留下一点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身后的大门被侍卫重新关上了。
殿中重新又只剩下他二人,和那一夜一样。展宴初站在令玦的身后,看着令玦的背影,高挑英挺,却又因为憔悴而显得有些单薄。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下,想给眼前的人一丝安慰,但这压抑的气氛却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令玦背对着他,将剑缓缓收入剑鞘。
然后他转过身,看着展宴初,冰冷的眸子沉闷而死寂,压抑的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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