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犹豫片刻,终是道:“你身上的毒刚解,实在不宜虚耗心神。采花贼一事便是查不出什么,也不会对时伯父有影响。你不必如此费心。”
时析目光骤然一愣,灼灼望向他:“闻人语!你莫忘了我的身份,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才是师兄!”
闻人语一僵,无力地锤头:“是,大师兄。”
闻人语知晓时析因着自己身子弱,平日里被当作弱者一般照料也就罢了,但正事上却从不愿让步。相伴十几年,刻意拿出师兄的身份来压人实在少见。也足以证明,时析现在是动了真火气。
瞧着闻人语不再遮遮掩掩,时析心中那股不满终于散去,僵直的背颈也软了几分,悠然靠回轮椅靠背上。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闻人语走进屋关好门,绕到时析背后替他揉捏颈□□道,边将陆言之说的情况与他细细说明。
半晌后,时析问道:“你打算让他们出手?”
“此人行迹诡秘,选择的目标却又如此特殊。若是单纯的为了那些事,恐怕是说不通的。我总觉着,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者,抚琴之死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若是以此下手,反而会引起对方防范。”
时析动了动颈项,侧头挑起眉看他:“师父虽退隐江湖多年,但难保不会有人知晓当年之事。他们几个若是出现,恐怕会让有心人猜出一二。如今逍遥榜扬名江湖,若我们再大张旗鼓,恐怕难以让……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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