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在身后,自身又能干,也唯有闭紧了嘴听命干活。
庄子上府里都在忙碌紧张地准备行装,厉弦却是抓紧时间要抽空去扬州。
身怀近3000的积分,哪怕给二舅治上三次都足够,他一颗心火热,便想趁着这赴任前的空档,给二舅好好调理一番。按时间推论,二舅郑锦应是已从西北返回江南,必定又是半死不活地要躺上几个月将养,这可让忧心的外甥心急如焚。
待得行装整备大半,又从官衙领了一年份的钱粮出来,厉弦就再也等不得,匆匆带着阿奴和石屏、剑衣几个贴身人,并十几个粗仆护卫,“轻车简从”往扬州而行。
此去扬州,大半的陆路,再转长江内河而行,他又赶时间赴任,来回总计只有一个来月时间,甚是紧张。
一路行去,不过坐了大半日的马车,厉大公子已被颠得发狂,胆汁都快颠出来了。
他前世短暂的前半生,兜兜转转都在京中,从未出过远门,到得后来……麻木而已,都不觉得有什么更难忍受的苦楚了。
如今回来不到半年,噫吁嚱!髀肉复生,不复当年勇矣!
就算是躺在弹性十足的肉垫之上,被人细语安抚,他……还是奄奄一息了。
[小厉子这半年来锻炼都是假的吧?这小小二轮马车就把人给颠趴下了,屁股都快颠成四爿了。]
[切,没文化。那是内耳前庭器耐受性不好,天生的,他锻炼的是体魄,又没练乘车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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