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的目标。”说着戚琰顿了顿，又道：“如果不是我们之前设计的那个项目把薛家拖得濒临破产，马上就要没有了利用价值，兰斯应该不会这么早就暴露自己。走私这种事，多几趟才划算。”

舒梓沐闻言怔了怔，不由想到，这么说来或许上辈子兰斯这个人也是在的，不过因为薛家没有出现这种破产危机，于是一直小动作地利用薛家干走私文物的勾当？因为行事比这次谨慎，于是一直没有出事？

舒梓沐想了想，觉得确实很有可能，就听戚琰又说道：“兰斯还跟比薛家更高层次的一些人搭上了线，如果顺利，说不准能做的更多了。薛家这一下其实运气不错，不然以后兰斯跟背景更深的人合作出了事，薛家肯定是被推出来当替罪羊的。现在文物还没有真正流出去，薛家倒也算是误打误撞做了点好事。”

舒梓沐听得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这样说来，上辈子兰斯如果也盯上了薛家，虽然那十年里没有出事，但后来薛家很可能要背上走私文物的锅，而且情节要比这次更严重。也就是说，上辈子薛家的下场也不见得比他要好。

舒梓沐想到这儿，心情更加轻松起来，感觉薛家曾经带给他的阴影这次彻彻底底得以驱散了。

戚琰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薛家这样的下场，说完之后倒是有点担心舒梓沐。毕竟这辈子薛家对待他还没有恶劣到那个份上，到底是有一分血缘关系在的，舒梓沐能主动让生父破产，却不见得知道生父犯了重罪刑罚严厉也能接受。因此戚琰特地说了前面那一句，勉强算是聊作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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