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灌下半瓶高度白酒,然后去忍受师姐简单粗暴的治疗。昨晚他决定自己扛一扛--主要是跟何末这小子同居后,家里只有可乐没有酒了--不料这伤口疼起来那么要命。
他想闭眼强迫自己入睡,但又很想上厕所。斗争了半天,颜止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何五岁,快滚进来!”
半天了,房门咔哒轻响,何末咬着烧饼走了进来,张着圆圆大眼睛问:“爷有何吩咐?”
“扶爷上茅厕,爷快憋死了。”
何末想了想,转身出去,关上了门。颜止一愣,正想破口大骂,却听见脚步声又靠近了房门。
门被拉开,一个女人大踏步走了进来,不客气地坐在了床边。颜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揪起,他那刚安抚好的手臂大腿五脏六腑,马上又揭竿而起激烈地打起仗来,颜止疼得不知道该先惨叫还是先怒骂,纠结了一会儿,他决定识时务地认怂,这对师姐最有效了。
他对不请自来的洪斐挤了个笑:“师姐,轻点轻点,小河说我的肘子光瘦肉没点油水,你卸下来就装不回去了。”
洪斐圆眼一瞪,冷笑说:“装不回去就炖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再往右一寸你的零件都可以不要了,直接捞出来就是一锅九转肥肠。”洪斐按了按颜止左肋下的淤青,又沿着侧腰一直按到后背。
颜止忍着疼陪笑说:“都是皮外伤,睡一觉就没事了。师姐,你带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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