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不能亡在你一人手里。
他于是低头,在灵前悔过。
那年他二十一岁,也就是韩淇奥这般大。
长夜无涯,他跪在祖祠里,一宿未睡。思来想去,也避不开身前身后都是凶险,那就这样吧。
第二天天亮了,他转身出去,带着赵成安走出尹宅大门,在石澳自立门户。
从此,却也活在刀口之下,归于何处都是枕戈待旦,去到哪里都是亡命之徒。
韩淇奥想要的安宁,他此生从未有过,不曾奢望,又遑论承诺他人。
但这一刻他仿佛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指间没有雪茄,不需要提神。远处没有喧嚣,不必戒备。
身后是静默的宗教,主在天上俯瞰,必能得见这一处的寂静与祥和。
身侧,一棵树,一个人。
他转脸,猝不及防吻上少年的唇角,唇与唇依偎,细密地厮磨,无关□□,只是这一刻他想要吻他。
“疼吗?”
尹义璠尚记得他的伤口,即便隔了分寸之距,也到底在一张脸上,让他连吮吻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轻轻咬住了下唇,又倏然松开,与少年额头相抵,温柔质疑。
韩淇奥垂睫,视线凝在男人漂亮的唇形上,半晌未曾言语。
呼吸交错在这方狭窄的视线勾连里,谁都不愿轻易动一动,打破仿佛可以亘久的温情。
“别再问我这个。”
韩淇奥挑了挑眉,重又吻上男人的唇,舌尖抵开牙关,长驱直入地交换体温。他与他的体温,原本差异甚大,却在这时达成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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