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不平了好一阵子。
三间卧室,最大的那间有张软得人犯困的大床,摇起来的时候很是静音,另外两间分别是两人的工作室,如果碰上吵架,就各自去睡工作室的单人床,不习惯得浑身酸痛也固执着继续。
厨房就几乎是方河一个人的,他时常幻想齐沿赤裸只戴张围裙,站在案台边让他后入式,想得鼻血横流齐沿也不管他。
两间浴室,按摩浴缸能装四个人,齐沿嫌浴缸太硬,做的时候水还会流进去,不让方河频繁使用,淋浴间需要站着来,只有方河给他咬舒服了,他才肯累一发。
餐厅的长桌只用过一次,激烈得将盘子扫碎了好几个,方河当时顺手捞过一支炼乳,齐沿以为是润滑剂,由他来,结果方河将他整个屁股都涂满了,浓郁的奶香味被拍打摩擦后更加泛滥,齐沿在插入之前掐着方河的脖子,恨不得将人烤成馒头片,再来蘸那一滩滩滑腻的炼乳。
作为男人,在告别这间屋子的时候,方河能想起的也只有这些旖旎画面,他几乎要意淫回忆里的人,内裤已经发紧,然而伴随这样的情欲而来的,还有深切的失落和感伤。
这简直就是将高潮后的失落与高潮之前的兴奋交杂,让方河觉得他被一条河环绕住,周身都是氤氲的拨不开的湿气,只想捂住眼睛,泪水已涌动起来,喉头都被浸泡淹没,方河却最终都没让那玩意儿越过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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