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经藏一丝联系他的可能都没了,就那样的天各一方了。
“好——”经藏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当山海再次开口时,经藏简直想像包水饺那样捏住那两片开开合合的恶毒的嘴唇。
“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做。”
经藏松了一口气,庆幸他没有继续提那些他忍受不了的要求,“我明白,我也明白你和我一样的无法忍受生离死别。”
“求你了!别说那个字!”山海猛的拿头撞击他的胸膛,撞的他气闷,想要咳嗽。
“好好好——”他停顿了一下,“你要健康而强壮的回来,我会苟延残喘的等你——”
山海再次大力撞击他的胸部。
接下来的几天,经藏都在四处给山海搜罗一件好披风,但现在并不是产皮毛兽甲的季节,最后无果而终。山海难得的主动亲亲经藏的下巴,“我会自己找一件的——”。
山前则忙着要给山海找个好坐骑,千挑万选出了一只混种的白牙象。
他们俩都非常急迫的想把他们人生路上所有的经验教训硬塞进山海的脑子,经藏甚至要写成三卷书给他带上,但他们都被山海拒绝了,他的理由充分的让他们无法辩驳——让我像你们那样去栽那些跟头吧,不然我不会认出那些是会栽跟头的坑。
山海出发前的晚上,无尽大殿里就好像打仗一样的奔忙,山前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经藏时不时的睁开眼睛,看看山海的后脑勺和脊背,直到一股异常的困意使他的上下眼睑胶着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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