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歌没理他,继续说:“如果我被人打了,我的父亲告诉我要勇敢、坚强面对一切,并且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亲身上阵,堵了那个欺负我的人,和他打得两败俱伤,那么,我愿意。如果我为了不喜欢我的人伤害我自己,我的父亲告诉我死缠烂打没有用,心疼你的不会是伤害你的人,因为我伤害自己,他会难受得一个人在房间里掉眼泪,那么,我愿意。如果我工作做得不好,我的父亲为了让我进步,对我要求高,却又自己熬夜不休息,一点一点为我修正我的疏漏,那么,我告诉你二叔,我很愿意,很愿意有这样的父亲。”
“……”错过的真相,炸得田光明脑海一片空白,可一切又如此真实温暖,温暖到……他期盼这一定要真的。
他像个忐忑无措的稚童,紧紧抓住田歌的手,急切说:“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当然。”手背被田光明抓得生疼,田歌呲了一会儿牙,却没有喊痛,也没有挪开手,任他抓着,“二叔你不知道吧?爷爷也是一杯倒,也会说梦话,我也听到了。”
借口编得很假,然里面的真情,却是一百分,一千分,一万分的真。
……
田光明走了,提着田歌的那袋碗仔糕,开着车迫不及待回家,离开时,他放下长辈的架子,和田歌鞠了九十的躬:“谢谢。你放心,明天我会去警局自首。”
自首?
田歌眨眨眼,看着领着阿莱逐渐向她走来的孟家,笑了:“今天,我没有碰到二叔哦。所以,二叔也从来没有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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