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的眼睛长得非常像我母亲,眼角微微挑起,但母亲的眼睛总是含笑的,温婉的,跟我不一样。以前我总会嫌这双眼睛太过女性化,但后来慢慢长开了我也就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了。
我在浴室冲了个凉,接着翻出了许辞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许辞到底还是比我高一些,裤子有些松的挂在我的胯骨上,我边擦头发边往外走,看见许辞正坐在院子里忙叫住他:“许辞,你有没有多余的腰带?”
许辞正拿着剪刀修剪院子里的茶花,茶花是一种非常非常任性的植物,花期到了的时候开的非常恣意艳丽,一旦花期过了便整朵整朵地掉下来,毫不在意的样子。许辞听见我叫他手底下一哆嗦,剪刀直接往自己的手上招呼过去,他吃痛地嘶了一声,我皱了皱眉走过去想看看他,他却慌忙地把手往身后藏,一连声地说着自己没事。
我强行捏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身后拉出来,只是一个小伤口,确实没什么大碍,许辞非常紧张,他的脉搏跳得非常快,我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滴落下来,许辞像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
我捏住许辞的下巴让他抬起头:“许辞,你看着我。”
许辞非常不安地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垂下了眼睛。
我耐心地跟他解释:“画师给自己治疗确实是个禁忌,因为很容易给自己强烈的心理暗示,给自己治疗的过程并不是一个与细胞“交流”的过程,更像是一种加速新陈代谢的过程,换句话说,就是一种加快衰老的过程。”但是程度非常难掌握。很多人处理不好直接进入耄耋之年甚至驾鹤西去都是很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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