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金树,坐着休息,越想越毛,还没用过,就废了?
想来想去,心烦意乱,解开裤子掏出来看了看:跟昨天一样,依旧软兮兮的,揉了两下,它才大梦初醒一般翘了一点。硬了一分。没废,就是好。迟衡欣喜万分地抚摩着,它却始终兴趣不高地欲翘不翘,并没有硬上几分。
迟衡岔开两条腿,专心地抚弄着,左摸摸,右抚抚,十足的耐心,小鸟儿却东倒西歪十分矜持。
不知不觉一盏茶的功夫都过去了。
“干吗呢?”
迟衡浑身一抖,一手捏着小鸟,仰看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安错,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安错噗的一声笑了:“玩得怪认真的。”
这都怪谁啊,迟衡羞得跳将起来,飞速系好裤子,拿起木锄就翻石子,不理会安错在身后咿咿呀呀的道歉。
安错还没心眼,前前后后跟着他叨叨:“我看你那里有点虚啊,医书上说肾气虚弱,容易不起。这是病,你是不是经常恣情纵欲?会不会经常精关不守、半夜遗……”
“才没有呢我好得很。”迟衡忍不住回他一句。
“怎么没有?我看你玩了半天都没有起来。你看我的,都不能随便动,一动就硬……”安错认真地说,大有立刻解衣展示给迟衡看的意思。
迟衡气得脸色青了又白:“还不是你,我以前也不是这样啊。”
安错闭上了嘴巴。
翻了一夜,又是无果,别说水碧石,连带发亮的东西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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