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就叫钟序了,情所钟的钟,言有序的序,好不好?”
阿四坚决地摇头。
迟衡试探问:“不好吗?”
阿四凝目。
迟衡琢磨了一下说道:“情之所钟的钟,续续不绝的续,钟续,好吗?”
阿四望着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一双眼眸很亮,亮到怎么看都像盛着眼泪一样。迟衡知道,这就是同意了,钟续,钟续,也是不错的名字。
阿四却慢慢低下头来:“我今年十二岁。”
迟衡疑惑:“怎么了?”
“你不是一直在找八岁以下的孩子吗?我今年十二岁,十二岁。”阿四重复着,露出熟悉的忧惧的表情,少年的诚挚,少年的忐忑一览无遗,像岸上一眼看到湖底一样。
迟衡一怔:“我要找的就是你啊。”
说罢,笑着为他擦去脸颊旁的一块泥记,心想钟序的性子有这么别扭么?
“钟续,你会写字吗?”
钟续摇了摇头。迟衡教他一笔一笔的写。钟续明明很聪明,却总说记不住,要么写出的字像蚯蚓一样,钟字和续字都很多笔画。迟衡只得握着他的手一遍一遍的教。钟续靠在他的怀里,时不时偷瞄他一眼,手一歪,字又斜了。
迟衡伸手就刮钟续的鼻尖,鼻梁变得通红。
归去的路程波澜不惊,钟续和所有的少年一样,见到好吃的好玩的,眼睛都直了,少不了和同伴们嬉闹一番。迟衡放下心来,想想战事又近,不由得心情凝重。
曙州境内有一蒲渠,彰渠两边秧苗郁郁葱葱,沿渠走了十数里到蒲渠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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