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肉,她的目光毒辣又刺人,厚而紫的嘴唇很用力地一张一合,“呸。”
妈妈就在屋里,正在和舅舅闲闲地聊天,旁边是装着外婆的棺材。
谭周走进屋,喊他们,“妈,舅舅。”
谭妈掀了掀眼皮,说:“滚出去。”
谭周身体晃了晃,他站在原地不动,跟个雕塑一样,不是……动了,他低下了头,躲避他们的目光。
舅舅在一边看热闹,脸上还带着笑,嘴上却说:“滚什么啊,这不是你儿子啊。”
一句话,狠狠地戳到了谭妈。
你这个垃圾生出这么个变态。
谭妈自认为和自己哥哥感情一般,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但这样笑里藏刀话里带箭的哥哥,几年都不会来往一次,还不如村子里只看热闹的人!
人啊,对自己而言,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过客。
视若无睹已经是他们最大的慷慨了。
而她谭金花最常见的,便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争先恐后上来踩一脚的人。
你儿子变态啊,我们骂他怎么了,又没骂错?
你自己不也骂他。
谭妈知道自己是把所有都发泄在谭周身上,包括他让她所受到的不一样的眼光。
所以她骂他也没错。
都没错啊。
全是谭周的错。
所以应该他一声不吭地承受着。
谭周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也苍白的,上嘴唇起了死皮,他喏喏地低语,“我想送送外婆……”
“她下午才埋,中午就一起吃个饭,要不你下午过来?”舅舅说,仍然是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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