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办点事情,会离开燕国很久,来看看你。”萧执语气平静。
“危险吗?”期思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
萧执却不回答,说道:“独吉鹘补已经离开昌煜,你不必担心。”
期思听见他说独吉鹘补的事,心里又一沉,看着萧执的眼睛问他:“你不跟我解释吗?”
萧执摇摇头,清澈的眼睛看着期思,看不见他蒙巾后的表情:“你以后会明白的。”
随即转身,如一只夜枭般一跃上了檐瓦,无声离开相府。
期思开口要喊他,却只是张了张口,没有出声,站在那里听见院墙外马蹄声远去,感觉院子里夜风甚寒,转身进了房间。
他看看手中梅枝,随手放在桌上,疲惫地躺在榻上睡过去。
次日醒来,期思觉得身上有些发沉,从床榻上坐起来,身上是潮潮的汗水,人也有些虚。
“又病了?”期思觉得自己来了燕国不到一年,大灾小病不断,或许真该去寺里也住一阵子。
府中仆从侍候洗漱,看期思面色不大对,苍白的脸带着些不正常的红晕。
“昨日回来的晚,没来看你”,江荀衍从屋外进来,身上还带着些寒气。
期思已收拾妥当,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江荀衍走过去,问候道:“先生……”
还没走两步,却发觉身上无力,眼前景象忽然旋转,一个不稳倒下去。
“殿下!”
江荀衍上前一步扶住期思,期思身上穿的还是单衣,江荀衍动作很快,托住他后背,扶着他坐回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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