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真是又爽利又痛彻心扉,如同撕扯着自己身体的皮肤,越撕越是想撕,“霍青作为萧灵均守住宝座的棋子,你父亲又是添砖加瓦者,他的死你父亲没有责任?”
扭曲的极为美丽的脸庞,反而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艳丽,林默染在月色下,就那么静静地望着长身玉立的阮翕。她知道阮刑天和阮翕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好了:“你带霍紫走是霍青的意思吧,”脸上带着诡谲的笑意,“他是故意支开你的,你知道吗?他不爱你,他宁愿为了屋子里的那个男人去死,也不愿意和你一起走。”
他不爱你,他不爱你,如同魔音灌脑,阮翕提剑的手撑住额角,额上青筋暴露,豆大的汗珠沿着棱角分明的脸下滑。
剑落地,阮翕眸子清明不见,似走火入魔,又过了一会儿居然怦然倒地。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草原上近日来了许多怪人,一行大萧打扮的人骑着骏马,看举止形态、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富贵之人。领头的草原上的少年脸上因风吹日晒而粗糙黑亮,两坨红血丝挂在两颊,似戏台上的丑角。他还没有见过大萧的人,听阿娘说大萧富庶多金,今个见到借宿在自家的这一群人果然有钱。然而说话做事与北塞人完全不同,那气质架势少年真是见所未见。要说他具体什么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稀罕。
“这里就是巴音雪山下的湖泊赛罕。”少年翻身下马,高亮的嗓子如同活力充沛的草原雄鹰。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ifeiyanqing.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