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说:“你也这么想?”
老头说:“当然,这张纸是复印件,这说明原件如果没有销毁的话,肯定还在某处。”
“而且原件应该是它的两倍大小,寄信人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复印全。”
“从行文方式、措辞语气、字里行间的逻辑,以及对细节的清晰掌握看,我想原件的记录者应该是……”
“金德董事长本人。”两人不约而同地说。
“到时只要做个笔迹鉴定就行,但不是我们的任务。”老头挺有信心:“所以原件肯定还存在,这是商人的本能。账本可以伪造,因为需要逃税;但是贿赂记录却会留下,因为这些钱是投资,是敲门砖,也是控制官员的把柄。”
“你猜寄信人是谁?”
老头耸耸肩,愉快地吐了个烟圈:“自然是深喉先生。”
一个隐藏得极深的、勇敢的精神异见者。
老太太的声音其实不高,在老头耳朵里却如平地里一个炸雷,是要吓死人的。他手忙脚乱掉了烟头,结果又把被套烫了个洞。
苏昭一见着情形拎了包就往外逃,瞬间就没影了,老头气急败坏大喊:“叛徒!”
老太太撑着门框问:“谁叛徒?”
老头端端正正捧着一只尿壶,用壶底盖着破洞,直视前方,表情很肃穆。
老太太很满意,然后就发现了那个洞,然后就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
老头痛并伪装快乐着,歌颂说:“宁鸣而死,不默而生,夫人这境界,高,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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