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严楷说:“你这一觉睡得够久。工作很累吗?”
“还好,习惯了。”沈言殊打个哈欠,“怎么不叫我起来,连累你跟着挨饿。”
严楷侧着头看他,目光温和,眉梢眼角带笑:“为什么要叫你起来?睡得这样香,多少人求也求不来。”
沈言殊揉一揉酸软的脖子,不作声。
他有抑郁病史,床头常备安眠药瓶。睡得那么沉,自己也觉得诧异。
“饿不饿?”严楷问。
“有点。”
严楷看着沈言殊,缓慢地伸手,隔着衬衣轻轻按压他小腹,声调暧昧地说:“肚子都瘪了。”
他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荡漾来形容。一段时日相处下来,沈言殊已经适应这人绅士一秒变流氓的画风,他若无其事地截住那只作乱的爪子,说:“下车吧,时间不早了。”
严楷一脸“我还没摸够”的表情,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沈言殊差点憋不住笑出来。
晚饭很丰盛。炒时蔬新鲜可口,手剥河虾仁清爽弹牙,快吃完的时候老板娘端来一个砂锅,打开一看是热腾腾的鸡汤,用了山上散养的土鸡,表面浮着一层黄澄澄的油,香气弥漫整间屋子。严楷动手给沈言殊盛好一碗,放在他面前。
所有菜肴都是正宗柴火灶台上做出来的,与普通餐馆天差地别。沈言殊几乎一直没停过筷子,喝完最后一碗汤他意犹未尽地抿抿嘴唇,评价道:“本地人都未必知道这么好吃的馆子,我简直怀疑你是在哪里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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