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石板上,未干的血迹在石板上划出一抹一抹的猩红。
熔炉之外守卫的人惊呼:“小姐,此地不可近!”
“滚!”浅淡一个字,已经彰显主人家的风范,可那张几乎从来不曾笑过的脸,依旧如一潭死水。
“阿宓,你不该来。”夏侯衾容走出去,负手看着夏侯含宓的头顶,简单的盘发,只插了一支青铜梅花钗,乌发如漆,可夏侯衾容的眼睛却怎么也无法与夏侯含宓对视。
或许,是有些愧疚,仅仅对夏侯含宓的愧疚。
“我要见他。”夏侯含宓冷漠如常。
“他不在这里。”
“天黑之前,我要见他,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说罢,夏侯含宓从容转身而去。
夏侯衾容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却又慢慢松开,叫了人过来,将夏侯命宛拖出去洗干净,抬回了他原本的房间。
天黑了,夏侯命宛也在药力作用下慢慢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回到自己的床上,夏侯命宛倒也不怎么惊奇,果然,没过多久,便听见推门声,一袭墨绿衣衫的少女缓步而来,慢慢的坐到了床边,少女握起他冰冷的手,说:“还好么?”
“死不了。”夏侯命宛坐起来,倚靠在床头。
“你该走远一点,等我杀了他,你再回来。”夏侯含宓如死水一样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股杀意,那不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女该有的东西。
夏侯命宛突然有些害怕:“阿宓!”
“嗯?”
“你不能杀他。”夏侯命宛说,“他是大伯的儿子,是我们的娘,害死了他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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