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笑道:“说……我干得你舒不舒服……”
雪弟放高声调哼了几声,又一声惊呼,然后急道:“舒……舒服……”
“爽不爽……”
“爽……啊……轻点……”
“是不是又爽又舒服?”
“是……”
“以后每天晚上洗刷干净了等我……”羊丙吩咐道。
雪弟嗯啊的叫着,不停喘气。
大椿听得,全身神经都绷紧了,下面胀得疼,他将手伸进去,闭上眼,想像着雪弟在对他说同样的话,直至里面两人同时大叫,大椿一个哆嗦,也交待了出来。
屋里的人也完事了,能听到羊丙在穿衣和交待事情,什么明早派人来教他学织布,什么让他不要轻易出院子,否则族人对他群起而攻之,将他杀了也不一定。
羊丙又说:“我夏后羊氏男丁众多,个个都有一身武艺,我族不论老少,全族人利益都绑在一起,你不要试着去挑衅他们的底线,他们能容你留在此村,已属不易,你不能踏出这院子一步,总之,你好自为知。”
罪夫坐在炕上应了。
大椿回了屋后一直翻来覆去,直至三更才睡着,睡梦中,又梦到与雪弟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第二日,老太爷的病突发危机,腰背上生了恶疮,流脓不止,大夫来看了,老爷子没多少日子了。
大椿在阿爹床上守了一天,直至天黑,老太爷沉沉睡去。
羊丙过来看了老太爷,和大椿一起退出族长的房间,羊丙和大椿商量了一些关于族内务的杂事,聊完,羊丙又神秘道:“娴侄,昨晚你去听壁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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