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一个。
街角一闪而过的模糊画面, 忽然就在无穷想象力的催发下, 缓慢而冷酷地清晰了起来。
刘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作为跟林教练和新队医交集最多的教练, 刘娴自认对这两个人都还算了解, 可也一直没能觉察出任何能在中间再加入一大团软乎乎甜津津的棉花糖的可能性。
这三个词是造不起来句子的。
……
除非是林教练没收了叶队医的棉花糖。
刘娴心情复杂地抬了抬头,看着依然忧心忡忡来回踱步的柴国轩,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这种不可靠的情报说出来:“柴队,其实——”
柴国轩正焦躁得几乎要进入更年期,闻言目光灼灼,豁然转身。
迎着他的注视,刘娴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其实林教练可能也没那么——”
刘娴费劲地措着辞,谨慎地给年纪大了的领队打着预防针:“没那么……心情不好。”
都有闲心没收人家棉花糖了。
以刘娴对林暮冬的了解,能去管闲事收缴违禁品,至少林教练的心情状况还是在平均水平线以上的。
就是小姑娘可怜见儿的,原本就受了惊吓,还被陪在身边的可靠教练没收了糖,怎么想都叫人放不下心。
刘娴有点担忧,翻了翻叶枝的联系方式,斟酌着要不要给她发条消息。
“为什么?”柴国轩愕然了,“他给你发消息了?”
多年来一直替各个队员操心不已,柴国轩快步过去,熟练的询问飞快脱口而出:“什么时候?怎么说的?现在他在那儿?跟什么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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