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啊你!”
转开淋浴头,热水马上就喷洒出来,从头淋到脚,将脸上的痕迹和他留下的液体一并洗的干干净净。而外面的他,敲累了停下了静止了,所有的东西都回归夜晚的宁静。
擦干身子出来,他已经在床上面打著均匀的呼噜。踮著脚,走向大衣,将里面的药拿出来,坐在浴室的外面,借助著一点的灯光向後穴上药。白白的软膏挤在手指间,由外向内的按摩进入,冰凉的触觉减少了肌肉撕裂产生的炎症带来的灼热感。扭曲著自己的身躯,我为自己上著药,看著在床上已经睡著的他,那种羞耻让我从由耳根红到了脚跟。
这也算是第一次吧,第一次这麽狼狈的上药,还是为自己上药。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快三点了,拉过床边的一角,我尽量不吵著他侧躺了进去。
仿佛是在梦中,他撑起了上半身,低头探了我额头一下,确定我没有发烧以後帮我盖好了被子才睡下。
不是睡得很沈的一夜,朦朦胧胧的天就亮起来了,闹锺似乎响了一下就被安停了,然後就感到床的另一边轻了。拉起来的窗帘遮住了刺眼的光辉,轻轻的关门将室内的空间完全的隔绝出来,我这才真正的睡了一会儿。
“起床了。”他的声音在不知多久之後响起,我迷迷糊糊的翻个身不想搭理。结果他直接拿来一条湿毛巾就望我脸上搓,细细的将每一部分擦干净以後,我想不醒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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