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便会让许慕在一堆玉镯子里玩连连看的游戏,猜猜哪两只镯子属于同一块籽料。认错了就得帮忙看半个小时店。
可怜在快递小哥眼里,那一跑马柜的镯子长得都跟孪生兄弟似的,想分辨同一块籽料里雕出来的镯子,不是难如登天,简直是难如吞天,次次都得做满半小时义工再走。
书画是赝品的重灾区,书画店的老板则热衷于消灭赝品,然而他毁赝品的方法非常原始,不是烧,而是撕,徒手撕。
许慕如果关于书画的问题咨询他,根据每个问题的复杂程度,需要帮书画店老板撕五件或五十件赝品不等。
像上次粉蜡笺的事情,许慕便活生生手撕了二十件赝品抵债。
天色擦黑,许慕带着最后三件货赶到清平巷,照旧给宅男做了半小时义工,离开时,清平巷已经开了阴市,疏落绵延的挂起数盏橘红色的气死风灯。
许慕皱皱眉心,转动车把手,想快点离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到了开阴市的时间,他总觉得清平巷的气温会跳水般的直降,风吹在胳膊上都能炸起片鸡皮疙瘩。
走到巷口,他忽然发现四号的鬼门关开着,门口那两盏白纸糊的灯笼晃晃悠悠,颜色惨白惨白的,【天阳地阴,死进活出】八个字的墨色似乎比往日还要浓上几分。
白无常常出现的那扇临街窗户开成八字型,没见着白西装的身影,反倒有个一身浅黄色缎袍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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