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受。
可尽管如此,法兰西斯告诉他仅仅只是去见伯爵一面仍然让他感到失望,他心急如焚地需要有谁提供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只是去看一看。
看看他在受什么罪,然后告诉他再等几天又离开。
莫尔在那个地方呆了三年,他熬过来了,可现在只要想到自己的噩梦在安斯艾尔身上重现他就害怕了。
这个年轻人抬头望着神像。
他低声念了一句:“上帝,这究竟是谁的错?”
谐谑的康塔塔 正文 37.绘画者
现在要说哪一部分才好呢?
还是来说说伯爵吧,安斯艾尔对于两地分居的生活感到厌烦了。我们当然不能说他渴望着有个人进来给他念一段判决书的内容解闷,但牢狱生活最折磨人的地方的确就在于精神空虚。
安斯艾尔已经把所有可供遐想的东西都着力地想象过一遍了,现在除了每天愁云惨雾地吃两顿难吃的饭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听他的邻居说故事。
可那位喋喋不休的说话狂带来的乐趣是有限的,他有时狂笑有时嚷嚷,说着说着又会痛哭流涕。
“艾米生了个男孩,她分娩了,她解放了,可她的儿子永远见不到父亲,因为我将老死在监狱里。”
“您总算还让妻子生产了。”安斯艾尔无聊地拨弄着地上的一小撮灰尘,把它们堆成一堆又铺平。
他挑了一下眉毛说:“我可连他的吻都没得到过一个。”
“您的热恋还没开头,那我比您幸运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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