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疼。
大哥也没说什么,只让我下午在过去换他的班,我的心跳得好快,噗通噗通,我捂着胸口坐在板凳上,哇!好疼啊!
难怪爹总说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如今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但只要一想起他,我的心里就很欢喜。
在床上待了六天,都不如这一个中午难熬,心里就像养了一只猫,每一分每一刻都似是被猫爪子挠心一般。
我站在营帐门口,来来回回的人如过江之鲫,我也想进去看看他,可此时人多手杂,我要保护将军,有职责在身,这是大哥交班时特意让我留心的事情。
我多想像他们一样可以进进出出这个营帐,今日是他昏迷的第二天,钰大夫说三日内若他不醒,只能听天由命,听天由命是什么意思?他还那么年轻,我不想他死,也不要他死。
“你去把钰大夫——”将军从外边巡视回来,对我说,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像风一样,一路跑到钰大夫的帐外。
“钰大夫,我家将军有请!”我忍着自己内心的澎湃,冲帐子里喊了一声,钰大夫,他是唯一一个能救他的人,没错,我求求钰大夫,只要求求钰大夫,钰大夫就一定能救活他,一定可以。
“两日不醒,且看天意。”帐子里传来钰大夫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和,于我听来,却是一阵阵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银针,扎在我的心上,他缓缓吐出的八个字,却使我的心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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