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想像她可能也在我身下煎熬、呻吟、还跟你一样溼着小穴……」
丁楚不知哪来的自信让梅芙无言以对。
如同过份的自以为是,不容忽视的气燄万丈在丁楚身上一直都是有的,逼得梅芙不得不退。
她将背抵在牆上,手边插在手工琉璃花瓶裡的水仙流动香气。
丁楚隐隐挑眉,抬手揉着太阳穴,「是想跟新婚夜一样,再拿花瓶砸我一次?那天不知道该说你坏运道,还是该说我运气向来好,再往右边多个0.5公分,碎玻璃就不是在眼角,而是在眼球裡了……」
男人一口云淡风清,梅芙一脸吃惊。
暂时的她还不想生事,不动声色地将双手藏在身后。只是没料想原主也有刚烈的时候,虽然这事值得起疑,然而倒能解释为何十八岁的丁楚敢动梅芙,反而在明媒正娶之下,让梅芙一直保持处子之身。不是不想沾染,而是吃过亏的!
「离婚,我只要钱,这间房,好婶她们,我都不要,给我一笔钱。」梅芙不想再拖延时间,直接开出条件。
「啧、啧……说话也不磕磕绊绊了,我都快以为小家伙不是小家伙了。」丁楚弯下腰,两指指尖捏起薄薄的那张纸,当他腰杆再打直,目光锋利迎向脸颊粉嫩地可以掐出水的梅芙,当笑话似地说:「这事我又不想了。」
是笑话!怎么不会是个大笑话!
在梅芙耳裡,丁楚的反反复复不仅可笑,更让她气得牙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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