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转头进门,见到堂屋里小姐好端端的坐在那儿,她这才放心。
“小姐,那个坏人有没有对你怎样?”她还是不放心,非要问了才算数,声音带着微微颤抖。
“你呢?”薄缥缈拍拍花儿的手,表示她没什么事。
“坏人的手下把我绑起来,不过我抓花他的脸当作扯平了。”她还颇为得意,示范了十爪下山的凶狠表情。
薄缥缈把花儿的手拉过来看,看见两条不规则的勒痕,这下手真是粗暴,她走进房里,拿了一瓶小药膏出来,让花儿坐下,挖出瓷瓶中绿色带薄荷味道的药膏,均匀的涂在花儿手上。
“小姐,那个坏人说要在外面扎营,不走了,这是要留在这里监视我们吗?你有做什么对不起那人的事情吗?为什么他要这样?”花儿很享受小姐在她手上的涂涂抹抹,这世上除了三娘姨就数小姐对她最好了。
“这样啊。”这丫头真是长进了,连监视都知道。
薄缥缈的神情有些僵硬,径自倒了杯凉茶,看似一口一口慢吞吞的喝着,但她在吐气,慢慢慢慢的吐。
不管是面对外人的嘲笑质疑,还是因为培养菌子面对邻人的挑衅,甚至在对锦衣卫和陆知时,神情都是一贯的云淡风轻,但此时,她却有些凝重,这件事一定不寻常……
薄缥缈心里猜得到君卓尔要做什么,不就瓮中等着捉她这只鳖嘛。
她本来没有深思过君卓尔非要让她跟着回家的理由是什么,难道就像他说的,为的是她腹中连个形状也还没有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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