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碛啜着闷茶,三番两次让人从手中溜走,情绪很难不焦躁败坏。
先是一名中原男子插手干预,现在又多一名汉人女子!
第三次!这已经是第三次失利!
随行到洛阳的数各手下因为水土不服纷纷生病,眼下只剩他一人,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又不能捎信派大批部属前来引人注意,孤掌难鸣的困兽感令人咬牙。
不得已,他只好先住进客栈,一方面收消息,一方面等待留在城外的手下痊愈。
此刻正逢午时,客栈人来人住,好不热闹。
隔桌谈话声断断续续一波波传了过来。
「银兄,听陈三说那姓孔的恶人就在洛阳。」玉面书生江文郎扯着喉咙说:「刚我差人去打听的结果,洛阳城内的确有个叫孔致虚的,非洛阳人氏,住在文家。」
孔致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打进拓拔碛脑海,一路上追查拓拔容楮的行踪时,曾从一位老翁口中得知这名字,第一次从他部属手中救走她的,八成就是这名男子。
一路上这名字和采花贼三个字始终连在一起,似乎连中原武林也注意到孔致虚这名男子,口耳相传下,倒是让他不花力气就能掌握她行踪,并且证实了先前的设想——她果然来到洛阳。
如今又听见这些人提起孔致虚,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下费工夫。他姑且再听下去!:
「文家?是——文翰商号的文家?」
「银兄认识?」
「文家老爷与我爹有过数面之缘,去年我爹生辰时,文老爷还派人来祝寿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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