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宓偎在窗前,双眼锁着眼前的锦绣风光,可心思上,却只想着该如何逃出这里。
过了个把月,她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连内力恢复了七、八成,教她如何能再认命地待在这里?
魍魉寨一一可真是名剐其实的贼窝。
这几日,身子较为恢复后,她试着在寨里头走走,遂发现这寨在这浑然天成的山头上自成一区、四面环谷,既能攻、更能守,固若金汤。
莫怪朝廷展开大规模歼莽,却仍迟迟不能将这山贼们给拿下,着实是这班山贼有着过人之处。
她要如何才能逃出这里呢?
木子宓微蹙着眉,细想着该如何逃脱,却发觉只有南面的瀑布支流才算得上是个通道,可那瀑布湍急,她该如何才能过得了?
"我的娘子,你在想些什么?"像是无形鬼魅,他倏地进入木屋里,喃喃的话浯似是闲话家常。
木子宓旋过身子,清丽雪白的小脸上依旧是紧蹙着细眉,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无奈,"有事吗?"
"若是无事,为夫便不能到这里来吗?这可是为夫的房间。"一贯的笑谚挂在脸上,却仍尤法减去他脸上的内敛沉潜。
他走至窗边,一把将木子宓拉人怀里,转而走回床上,半强迫地让她躺卧在柔软的床榻上。
"既然这是你的房间,你不妨让我到外头去,更不如……放了我。"木子宓一张瓜子脸上,镶着两泓清丽潋滟的瞳眸,瞧似柔弱,实则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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