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千万别劳动你的左手。”白子霖一边替他换药,一边给他白眼,“那匹野牝马到哪儿去了?”
“在睡觉。”江笙的表情异常的僵硬,“我们昨晚起了争执,我猜她才刚入睡不久,所以没吵醒她。”
“真体贴。”白子霖撇了撇嘴,替好友上绷带的同时,才注意到自他走进诊所后,眼底一直维持着茫然和困惑。“发生了什么事?你看起来怪里怪气的。”说着,他猛拍了下好友缠好绷带的左手,很满意的看见好友痛皱的眉头。
“你这个蒙古大夫。”江笙没好气的啐他一句,在心底痛得呻吟。
“蒙古大夫专治你这种蒙古病人。”白子霖嘿嘿一笑,“说吧!我还专门负责病人的心理治疗。”
江笙僵硬得笑不出来,一双剑眉和心口一样揪紧,沉默了大半天,才幽幽的吐出一句,“李宓——她不是小孩子了。”
“就这样?”白子霖嘲讽的干笑几声,“全世界的人就数你最后知后觉了,佩服、佩服。”
“不该是这样的。”江笙不理他的讽刺,一径的滔滔不绝,“她明明和那个元井水澈,阿咪却扯上我——该死的,弄得我一头雾水。”白子霖好笑的瞅着江笙,一针见血的犀利道,“听起来,像是你对那匹野牝马动了情愫?”
“你在开什么玩笑?!”江笙的声调不自觉地提高,“她是我的邻居小妹妹,我怎么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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