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客离开了?」
魏兢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苗春执的心险些从嘴里跳出来。
「相公,你……怎么进来的?」苗春执拍抚着胸口,惊魂未定,觉得她被吓得有些头昏。
魏兢淡淡地回答,「走进来的。」
他的神情态度和平日并无不同,却又令人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丝异样。
「门不是已经上了闩?」苗春执当然知道他是走进来的,她转头看了一眼房门上的闩子,仍好端端的横在闩架上,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又被吓了一跳。
额际隐隐抽痛着,她发觉自己不能再受到惊吓,否则就要去道观找道士替她作法收惊了,唉,那不晓得要喝多少符水哩。
「怎么了?」魏兢一派优闲的问。
「没……没什幺。」苗春执像真的背着丈夫红杏出墙的妇人一样紧张,不断在裙上擦去手心里的汗。
魏兢慢慢地拈起她因汗湿而贴在颊上的一绺发丝,往她耳后拨,她觉得他停留在她耳上的指尖有些热,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正冒着冷汗的关系。
两人都不言不语,他轻抚着她小巧的耳廓,她则继续在裙上偷偷擦去手心里的汗水。
最后,苗春执终究按捺不住地先开了口,「你都听见了?」
魏兢噙着笑,淡淡地道:「是都听见了。」
她小心翼翼的解释着,「呃……二柱子是和我从小一块儿长大的玩伴。」但他不断轻触她脸颊的手指足以扰乱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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