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他何尝不知道,问题是他只能找一个男人让自己托付……托付他满胸口的心疼。
他们都安静下来,看着买空,星星不多、月亮不圆,今晚的夜空并不精彩。但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他们在月下、在树上、在只有他与她的空间。
隔天清晨,他们搭七点的高铁回台北。
田蜜刻意装得像无事人,话题一个接一个,从演艺圈新闻到政治新闻,嘴巴不休息,也不让脑子有闲暇,就怕一旦出现闲暇,就不由自主想起分离。
由南到北,一站经过一站,他们终于回到家里。
进屋,她忙东忙西,整理行李、洗衣服做饭,十一点钟,他们一起吃完最后的午餐。
她给他一本相簿,里面有她疯狂拍照留下的作品,她打开他的医箱,塞入满满的伏冒热饮,她企图多做一点事情留下痕迹,却发现时间已经迫近。
送他出门时,她在笑,可是眼眶很红,不停吸着鼻子,还倔强地不断向他解释,她不是伤心而是鼻子过敏。
她在家门口对他挥手,说:「一路好走。」话说完,马上猛摇头,嘴巴呸呸呸好几下。
他问:「怎么了,吃到沙子?」
她扁嘴回答,「那是对过世人们的祝福,不吉利。」
彝羲失笑,她不是常批评古人不科学、太迷信,怎么她现在也开始迷信?是不是因为太在乎所以小心翼翼?
她说:「你要好好的,有空就多看看夜空,没空就在脑子里面想我,你可以娶个女人替你生下孩子,也可以敬她爱她疼惜她,但是,请你千万不要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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