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垂危,一般人多少都会感动,不说体贴备至,至少也能温柔以待,可商荣仍旧嘴上数落手底施暴,没有半点改观。
然而冷血至此,自己依然不能对其生厌,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他多少债。
他不知道商荣在他重伤昏迷时内心经受了重大煎熬,商荣也不会承认这一点,并且稍微回想便觉羞赧,非得说几句刻薄话来中和。
“谁让你瞎逞能了,我还怕你帮倒忙呢。”
赵霁对他的语态了若指掌,听这腔调就是拿糖作醋的花架子,更像几经掩饰的娇嗔,心情立马舒畅了。
“你就会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
“哼,活受罪的人是你吧,我可没伤到起不来。”
商荣扬首装出得意样儿,赵霁的手已摸到他臂上的纱布。
“你被姓羊的射了好几箭,一定很疼吧。”
少年的手指微微碰到他的衣衫后停住,像触摸易碎品,小心代表心疼。
商荣感觉他的指尖是火星,怕烫地往后缩了缩,恼人的热度重新扫荡面颊,幸亏有灯光稀释,否则真不好意思再与之面对。
“没事,都是皮外伤,一点都不疼。”
赵霁刻意地“嗯”了一声,是迁就也是嘲弄,商荣知道他多半看出自己在装腔,越发毛躁,别扭地转过头去。
怕他赌气要走,赵霁忙拉住他转话茬。
“乐果儿怎么样了?”
“……还在昏睡,老铁说梦津散的解药也有一定毒性,怕猴子吃了受不了,反正药性顶多持续一天,最迟明天下午它就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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