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拉着他的手,让他万事小心。
谢眺能感受到浪姐对他的关心,他倒是还淡定些,还能反过头来安慰浪姐。
谢眺回家呆了几天,交代了那位一直合作的护工以后不用来了,到了约定的日子,林堂派了车来接他妈妈去蒲航医院的疗养院。
林堂派过来的护工一派专业作风。不多说不多问,只照顾人,手脚也利索,谢眺心中才算放下一块大石头。
妈妈推上救护车的时候,谢眺一直握着她的手,微热的触感在手上,干燥,难以捉紧的感觉。那种不安令得他捉得更紧。一路上没松手。而到了疗养院里,谢眺把病房上下打量,发现干净明亮,空气也清新,窗外还有绿植。虽然妈妈看不到,但如果她醒着,应该也会很喜欢的吧。
忙上忙下安顿,给母亲把平时惯用的小面巾都准备好。对着护工一项项地说着自己平时的护理,来来回回地嘱咐和拜托着。直到日落黄昏,才强按着自己离开。
门一关,他将母亲关在了身后。随着那门的关闭的声响,他想,就剩他一个人了。
回程谢眺拒绝了林堂的接送,他承诺会在约定时间到达。然后回了那个小小的房子。
那破屋子只有一房一厅,他自己睡在小房,母亲平时病床放在客厅,开着小窗户通风。他坐在小椅子上,平时他都坐在这里给妈妈做护理,此刻钢床上被褥收拾一空,
这个地方他拖着母亲住了几年,再破再脏也是他的容身之处。此时此刻没了妈妈,只响动着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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