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冷冽,用力扯了扯领带,“在你眼中,我这样不堪是 吗。”
“珠海你是什么人,你都没有拿到的结果,别人却来告诉我,我清楚记得常秉尧的人要喊你一声曹爷。”
从我认识曹荆易,我只从他的脸上见过两副表情,风流温柔,或者波涧不惊。此时他有些无奈和仓促,也有些 失望和落魄,“我承认我有图谋,我也是活在风月里的人,我不能免俗在儿女情长。但我不会下作到隐瞒你最想要 知道的消息,让我的优势变成劣势。”
我脊背僵了僵,一言不发从他身边经过迈下台阶,在我快要脱离他时,他忽然一把拉住我的手,“你委托我的 每件事,我没有辜负过。我的私心,在能让你快乐面前,被我亲手扼杀了。”
他说完这一句,主动松开我的手,朝我身后的方向走去,司机撑起一把伞遮在他头顶,他吩咐了两句,独自冒 雨拉开门进入车中,司机朝我疾步走来,“何小姐,先生命令我为您撑伞。”
我推开他冲入雨中,逃离这片令我室息的屋檐,奔向等候我的轿车,身后那束灼热的目光,透过窗子,透过 雨帘,透过阴绵的空气,不曽从我背上移开过,直到我躲进车里,消失在人海茫茫的长街。
我承认只要沾了容深的事,我就失了理智,失了自我,失了所有分辨,我会口不择言,会慌不择路。
我倒向后座,用丝巾盖住脸,在颠簸中自言自语说会不会有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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