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浣玉气得关在屋子里猛哭,就连一向疼爱她的婆婆抱病前来安慰,她都没有心情应付她。
「浣玉,妳乖,别哭了呀,娘看了好心疼喔。」柳湘虽然这么说,但少了往常几分热络之情。
她这个病刚生时,媳妇还很有耐心,找偏方啦、请大夫,陪她说话解闷,跟前跟后的随侍在旁。
日子一长,她就没有耐心了,晨昏问个安就走。
反倒是那个金灿灿,整日忙进忙出的,一下给她做这又做那,大夫也拉了不少来,最后干脆自己披挂上阵,在她屋里做起法来。
她给她闹得又好气又好笑,明知她是善意,但有时闹得太过离谱,她也是会生气。
例如要她吃什么过过香火的长寿面,还不许她咬断,她光是吸那些面线就吸得快断气了。
「娘,妳不知道,我这心里苦呀,人家这样羞辱我,叫我怎么活?」
昨天她跑出去要通知那些安排好的恶人,前去杀害金灿灿,才刚碰头就让人给打昏。
醒来的时候,她跟三个地痞都吊在王府的墙上,脸上和身上,都给写满了「阴谋已败,小心狗命」八个字。
「妳仔细想想,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跟人家有什么误会?」
三个地痞一被放下来,苗云马上就询问,他们承认是受雇要对金灿灿不利,这么一来,一同被吊着的段浣玉在阴谋中扮演的角色就很清楚了。
可是柳湘还是不相信段浣玉会做这种事,于是装作不知道,也忘了还在装病,特地来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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