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的手腕往外推,灼热的掌心贴着他的小臂,比他低了不少的体温于他而言就像是荒漠里的清泉一样令人难以拒绝,江芜只字不言的咬紧了牙关,硬是跟本能做起了较量。
汗水很快就渗了出来,江芜陷在床里竭力克制着动作,面上不消片刻就被情欲折磨出了红潮,连同耳廓和半裸的胸口一起,泛红的皮肉上挂着薄汗,两条腿死死夹紧不愿分开,而股间穴口的位置早就染了小片泥泞的液体。
路承被挡住之后着实是愣了一下,他搭着江芜的脉门又仔细探查了片刻,确认他这是蛊发并非别的,心脏的跳动渐渐加快,江芜有反应他也不例外,路承摸不清头绪,他将这几日做过的事情在脑袋里过了一遍,也没找出一件惹得江芜不快的事情。
他俯身去吻的时候江芜还在扭头躲闪,断续的气音掺着凌乱的喘息,虚弱到几乎不可听闻的字眼无一例外的都是在说不做两个字,他抹去江芜额上的汗珠替他剥去了已经被汗液打湿的亵衣,江芜含糊不清的喃喃出声,像是被噩梦魇住又像是烧得神智不醒胡乱言语。
腿间湿滑一片,江芜每每蛊发的时候下身就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无论前后都湿得一塌糊涂,原本不是承欢的地方也被蛊虫浸淫的湿软敏感,亵裤很容易就被打湿,路承绷着嘴角将手掌伸进他的腿间,贴着夹紧的大腿内侧往里一伸,果不其然的染了一手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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