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次肉垫子,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叶修方正撑着手要起来,忽地,眸子骤然紧缩,他唇上有温热湿润的东西贴上来,油灯的昏暗光线下,他看得一清二楚。
叶南瑞捧着他脸颊,闭着眼,双唇细细亲吻他,他细长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轻柔呼扇着。不知为何,叶修方觉得此刻的叶南瑞小心翼翼得叫人心疼。
心疼归心疼,却一丁点儿也不妨碍叶修方铁石心肠。
他一点点把叶南瑞的手指掰开,张手猛推开他,毫不留情。叶南瑞猝不及防,往后仰倒,额头一下撞在桌角,顿时头破血流。殷红的血歪歪扭扭顺着眉眼脸颊淌下,沁湿了衣襟。
被这一撞,叶南瑞倒好似有些清醒过来,失神地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他双唇艳红,脸色却十分苍白。
叶修方飞快起身,嫌恶地用力拭搽唇,他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得说点什么点醒叶南瑞这个酒疯子,可思来想去,他厌恶的瞪了叶南瑞一眼,只恶毒的吐出一句话。
他说:“你真叫人恶心。”
说罢,跨过叶南瑞,夺门离去。
次日一早,叶南瑞扶着剧烈疼痛的脑袋,在地上醒来。他摸了摸血已经凝固的伤口,四下瞅了瞅,却不见叶修方,便晃悠悠起身出门。
宿醉令他一时不能适应强光,便伸手挡了挡暖阳,片刻,才见叶修方在院子的角落劈柴,他倚着门框,有些懒洋洋的开口:“修方,这些琐事不急,昨夜喝了酒,你多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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