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什么,没说出来自己就先否定了。音箫微微一笑,也不打断他。
“啊,当老师也行啊,教小孩子多轻松,现在多得是年轻女老师。”
“云超,我只有小学毕业。”
当老师,或许在十二岁以前,幼小的我曾有过这个想法,现在,是个笑话吧。
云超又后悔一不小心提到这个话题,同时对音箫的回答隐隐心疼起来。
“三百六十行随便你挑一个都行,重要的是,可以过上稳定安全的日子,不必在那枪林弹雨中担惊受怕,那可是玩命的!音箫,难道你要一辈子干这个?你就没想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笑不出来,眼睛无焦点的看着桌面:“不知道,没想过呢,我……不知道。”
那个‘我’之后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他,所以就不知道了。
云超在这停顿中似乎发现了什么,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瞬间有种想法醍醐灌顶般使他一个激灵。
“音箫,那位任先生,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音箫被这跳跃的思维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不要瞒我,音箫,那天你在我面前晕过去的前一秒,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很小,但我听见了,你在喊——任黎沣。”
音箫整个人僵住,以为那只是意识中的呼唤,没想到真的喊出来了?心绪突然慌乱,一种小心翼翼藏着的心思突然被揭穿的窘迫和嗔怒,红晕铺满了整张脸,以为永远没有人知道,以为自己说出口后又瞒天过海地能掩藏过去,以为这样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种假装,在刚刚易云超戳破了那层纸以后,再也不能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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